迫不及待地插嘴道。
“不是。”他的眼光躲闪着,“在――在院子里。”“你和你女儿光天化日地在那地方,就没想到有人会来?”“没!那次我并没想要弄她。不怕你们笑话,在这之前,我一连三天都没脱档,她娘那时还不晓得这事,我和她又是刚上手,图个新鲜,几乎一挨她身子,就插进去,就像小青年结婚那会,没见过女人似地。嘿嘿,不知怎么的,越老越不叫调,那些年,手里有俩钱,屄见过不少,可一见了闺女,就象中了邪一样,一门心思在她身上。就像是哪辈子没见过那玩艺儿似地,有时恨不能整天都在她身上,巴着她娘不回家。哎――中了魔了!现在想起来,无非也是那样,秋花的屄又不是金的银的,又没有特殊构造,我怎么就那么沉迷?说实在的,无非她就是我闺女,就这么点特殊。什么女人都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唯独闺女不能,可我寿江林就生生地把两个闺女都弄成我的女人,所以我就可着劲儿地造制她们,那欲望也不知怎么的,比吃了春药还厉害,屌子一天到晚都撅着,一有空,就和秋花日弄,实在操累了,就歇会儿,看看她娘还没回来,就又上去,后来秋花被我折腾怕了,一见我就两腿打哆嗦、就躲,可在家里,她能躲到哪里去,反正巴掌大的地方,就象把种猪放在圈里配种似地,不配上,那公猪不老在圈里窜窜?看见她那可怜相,我的火腾就上来了,看看她娘去了点心铺,我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就过去抱她,她起先还知道往屋里躲,可那还由得了她?我就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按在地上肏她,肏得她嗷嗷地叫着,'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抱起她,看看门外,就又操进去,那几天,我几乎是在她身上过的,身子都被她掏空了,走路时都打着趔趄。那天虽然她娘去了邻家,我也没想,一来不知她娘哪霎回来,二来也想和闺女啦啦呱、说说话。如果有那个心思,我早就抱着她上了炕,男人肏女人,只有在隐秘的地方,才能肏着舒畅,况且是和自己的闺女,可经过那一次,我才知道,在院子里和女儿弄,才会更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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