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四丫知道个啥?你又不是金子的,哪能那么准?'我狡辩地,哄着她。
'可四丫说,喜儿就一次就怀上了。'她说的显然是《白毛女》里黄世仁强奸喜儿一事,'小丫头,嚼舌头根子,黄世仁和喜儿那是主仆关系,喜儿天天伺候他,还不大肚子?'我淫荡地把她的头按在我的屌子上,在她的嘴角磨。
'秋花,看爹那东西象不象根黄瓜?'我看着女儿,又望望耷拉在瓜架上的粗短的根根黄瓜,新里起了一丝邪念。
'爹,外面有人。'她小声地说,小脸蜡黄蜡黄的。
我静下来侧耳听听,一阵细风从瓜架底下溜进来,刮的叶子刷刷响。
'死丫头,哪里有人,是风。'我看着屌子上流出一根细丝似地粘涎,就挺起来在秋花的脸上蹭。'快把裤子脱下来。''爹,这里那么脏,怎弄?'她还是想摆脱。
'怎弄?你还是象那天趴下,爹从后面弄。'我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
'爹,我不想那样,象个狗似地。'她扭摆着身子。
'那你想咋样?'我一边扒她的裤子,一手就等不及地去抓她的屄,手指扣进去,玩她。她不答,皱着眉,满脸的不高兴。
'肏屌还知道挑挑拣拣的,'我粗鲁地说,说了又觉得和女儿说这话不应该,就麻利地将她的裤子扒到膝盖以下,我蹲着的姿势,头几乎碰到她那里。
'爹,你想怎样都行,就别那样好吗?'她还是不愿意。
'傻妮子,都这一霎了,还管哪样?哪样还不是爹肏你?'我扣着她那有点胖乎乎的屄。'秋花,不管哪样,操起来舒服就行。肏屄就图个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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