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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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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中骨(09-1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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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全是红痕,身体上覆着一层汗珠。白浊的液体一点点地从她红肿的穴瓣里往外冒。

    连天抓抓头发,知道自己做的过了。

    “枝枝。乖,把药吃了。等下爸爸回来给你擦擦,好吗?”

    连枝迷糊着,点了点头。看着他把避孕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待他走进浴室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连枝酸着身子把水喝了,却反手把药扔在了床底,还嫌不够地拿手往里拨了拨。

    别的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都能给他。

    爱情,身体,陪伴,孩子。

    她全要给他。

    连枝跌回床上,心里舒了一口气。闭着眼,彻底昏睡了过去。

    发·*·新·*·地·*·址

    第十章空山

    正午的阳光从天空高高地倾泻下来,笼罩在死气沉沉的众生身上。

    “丫今儿怎么这么热。”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

    被绿树遮掩的小山顶上,立着前朝遗留下的雕廊画栋,白玉飞塔。它们或是被用来供达摩,或是用来拜观音,抑或就是个歇脚的去处。

    皇家想一遭是一遭,受累的总归不是他们自己个儿。

    连枝就坐在山顶朱红色飞檐的亭子里,靠在连天的身上,昏昏欲睡。风越过层层绿涛,把她的黑发吹的飞起,亦带走人世间的滚滚热浪。

    连天看她餍足地不行,笑道:“凉快?”

    连枝唔唔点了点头:“安静。”

    确实,这大中午的,一个人也没有。独独他们俩遗世独立般地蜗居在此处。

    舒服地不像人世间。

    “爸爸。”连枝忽然轻声说,头仰起来,下巴搁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

    连天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去吻了吻她红色的唇:“嗯?”

    “你怎么老是勾引我?”她的手从他的胸前划到他腹部坚硬的肌肉上。那里纹理清晰,彰显著一个男人的力量。

    “你不也是一样。”他低声说着,声音里带了笑,眼睛里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连枝哼了一声,又靠在他怀里。

    俩人就这么坐着,偶尔说上两句话。

    求得片刻安宁。

    “有没有没人的地方呀,”连枝开口,又顿了顿,笑了“要不你带我跑了吧。”

    她笑起来,眼睛里好像泛着光。

    连枝咯咯笑着,又说:“我开玩笑的。”

    连天把她抱进怀里,胳膊收紧,亲着她的发顶,怎么疼也疼不够:“你别怕,也别多想。”

    女孩坐在他腿上,被他环着腰,背后的他像一面坚硬的墙,不舒服,还有些硌人。

    她眼睛看着前方的一片片林海湖泊,声音飘渺:“我不怕。你不走,我就不害怕。”

    可我心里难过。

    连枝不知道连天和她的妈妈是如何相识,相爱的。

    但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想想也觉得浪漫。

    他那时也像这样和妈妈说过相同的话,一遍遍地安慰着她,郎情妾意么?

    连枝知道自己不该揪着过去不放,可是过去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呀,以前的他,现在的他,那毕竟都是他。都曾借着他的行为,表现出他的思想。

    就像是白纸上的污点,怎么也抹不下去。——

    如果说爱情就是烈焰,那长久相处后的平和包容就像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水。

    悄无声息地浸透你的生活才最是可怕。

    他们在一起有二十年了吧,纵然聚少离多,但连枝还是在想,他会不会已经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人生的一部分?

    她爱他如生命,他说他爱她,可她在他心里究竟又有多少分量呢?

    或许问一问便会有答案的,但连枝连去问的勇气都没有。

    她现在觉得每时每刻都像偷来的一样。

    爱真的是这样么?

    真的是又欢愉又痛苦么?

    会不会是她遇错了人呢?

    她疯魔地想。

    其实任何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你知道什么叫嫉妒。

    一转身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尖牙利齿,似是用了力气。

    连天“嘶”地一声抽气,把俩人拉开一段距离。

    连枝眼睛红红的,几绺乌丝飘在眼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他笑:“把爸爸咬死了,你以后怎么办?”

    连枝也有些后悔了,却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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