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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宫眉(np,禁忌恋,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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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徴叫她脱衣服(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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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红马身上,叫它重新生出畏惧。

    马恢复了神志,他们也渐渐平复。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沉见徴,恨恨道:“这可是长安城外,禁卫森严,天子脚下,这些贼人真正好大的胆子!”

    这才注意到他肩上的伤。

    实在伤得厉害,肩口的衣服烂成一缕缕的布,模糊的血肉黏成一片片的红,从触目惊心的伤口里外翻出来,甚至有泥沙裹着雪水淌过。

    她的心都跟着一窒,慌乱地拿汗巾给沉见徴处理伤口。

    沉见徴痛苦地皱紧了眉,把她揽到自己的马上,默默牵着两匹马:“兴许是一些好犬马声色的公子哥,他们最大张旗鼓,如今寒冬腊月,正是冬狩的时候。”

    “冬狩?连鹰犬都没见着,那里就是冬狩了?”

    话音才落,一只面容狰狞的白尾鹞在半空盘旋而过,猎猎的风声穿破煞白的天际,立即传遍空荡荡的山谷,诡异的尖叫要把这白日撕碎。

    叫得裴玉照心惊肉跳。

    她至今都记得血腥气十足的九岁,记得她是如何被一只秃鹫生拉硬拽地扯下舅舅的高头大马,那只秃鹫是如何拖着射中心脏的利箭,咬牙切齿地把她抛下山峰。

    无论过去多久,她都对这些天上飞的畜生怕得要命,这下和它目目相对,手脚都软了,下意识往沉见徵的位子缩了缩,死死拽住他的手。

    沉见徴显而易见地吃了一惊,手在她肩膀前顿了片刻,终究还是拿开了。

    那秃鹫在刹那间已经飞远。

    淡淡的焦味从远处的田地里传来,火光翻涌,猛兽跟着四处窜逃。惨淡的乌云拨散开,只有烈烈寒风如旧。

    草木灰吹飞,倒还真是冬狩的意思。

    她险些以为有人造反。

    沉见徴拍了拍马背,把两匹马规整好,牵着往前方的小村落走。

    她就坐在马上,身后是寸步不离的沉见徴。他是练家子的身板,走起路来七平八稳,对于惊惧中的裴玉照,似乎是一种无言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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