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主人身下当她的狗,大声喘息着受她欺侮。
这是主人给他的独一无二的偏爱。
沉见徴疯了一样亢奋起来,像是脱缰的野狗,急切地表达对主人的服从,也许是见过裴玉照养大的那只豹子,有样学样,哼哼唧唧地扑到裴玉照怀里蹭脑袋。
手一路摸到她背后,脱去她身上的袍子,又手忙脚乱地解小衣的系带。
想要主人喂一喂他这只狗。
裴玉照被他挤得不舒服了,又是一巴掌。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蠢的狗,连小衣的系带都解不开,你不是给我洗过两回小衣了吗?还不会解啊?”
她是笑着说的,笑得沉见徴有点委屈。
主人怎么这么爱他……要疯了,他真的要疯了。
“解开了。”他放低了声音,哭腔里带着央求。
“你说,这桂花油真有那像书里写的那样灵丹妙药吗,我看是糊弄人的。”裴玉照拿着瓶子放到他手上,“还不如像上回那样,小狗给我舔一舔就好了,先舒服过就不会痛了吧。呀,好凉,这油分明是凉的嘛!”
他乖乖地把桂花油往裴玉照的穴里揉弄,听见主人的夸奖,忍不住舔上她的脸颊。
“谁许你亲我啦?”裴玉照把他推开了,把绳子拽紧了,欣赏他那无限接近窒息的神情。
她喜欢他现下这模样。
沉见徴常年做苦力,不比阿兄那样白皙,小麦色的皮肤袒露在她眼前,仿佛正站在阳光普照的稻田里。触目可及的是一片金黄的陇土,高高的禾苗随风漂浮,她赤脚踩着流沙,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小跑。
跑到尽头了,沉见徴就会给她高高地举在肩头。
他的肩膀看着那么宽阔结实,坐下一个她不成什么问题。
她怔了怔,真的考虑起上次的许诺,交代沉见徴找牙人买宅子去。买两个,一个她同沉见徴住的宅子,一个留给月奴。
她上一回虽然没见着月奴,可压下了怒气,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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