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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宫眉(np,禁忌恋,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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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灯看见小狗割腕自尽(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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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缠在裴盛脸上,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你傻了,容宁那宅子里才动工改窗子,怎么住人?”

    “嗯。”裴玉照的脸颊在阴天里晒得火烫,“对呀,我在永平坊买了自己的宅子,出去住就是了。”

    李清姝眼底闪过一瞬惊讶,很快压了下去,只在心底低低地叹了一句。

    她本以为她这大儿子与小女儿之间,是从小太亲近了,长大了也不曾改正,渐渐地剪不断理还乱起来。这般看,难道是容宁一厢情愿的事?

    看来没长大不懂事的不是瑟瑟,反而另有其人。

    裴容宁当然察觉到了,面颊在夜里显得苍白,一摸是冰凉的,直凉到心窝里去。可目睹着阿娘看瑟瑟的目光细致地变化,又觉得宽慰。

    他不再是个好儿子,却如愿了。

    这种乱伦行径,嫌恶的目光,他一个人担负就好了。

    “这怎么成,瑟瑟一个女儿家自己在外头住,与哥哥住一处不好嘛?”

    “唉呦,二郎,你快别啰嗦了。”

    宵禁前,他望见妹妹的马车驱走,对这痛苦也甘之如饴了。

    裴玉照不知道这其间的门道,坐在马车上,身旁坐的是沉见徴,却心有灵犀般,与裴容宁一起难受起来。尽管他们到底不是一个人,各有各的难受。

    她难受,不过是今夜这顿饭的主旨,成亲成家,处处叫她与哥哥分别。她心上的旧疤静悄悄地躺在那儿喘息,没人去揭,却痛得不得了。

    好在沉见徴在她身边,让她有了一丝安慰。

    他于她也是一个万般亲近的人了,他没出意外,自然是一件大喜的事。有了大喜的事庆贺,伤心的事就可以暂时搁起来。

    夜晚,烧的烟浓了,烛光金丝交错,裴玉照记起那辉煌的宫室,忽然来了气:“你这傻子,太子打你的时候,不敢还手就算了,干嘛不躲开,想叫他打死吗?”

    他从东宫回来以后哑巴似的,眼见着他心绪重重,仿佛叫人烧焦了一颗心,眉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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