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
到了午后,阿霍送了一盅补身子的粥来,裴玉照从小胃口缺缺,对这种补物更是敬而远之。她只吃了两口,看得沉见徴很心疼。
他还是决定自己下厨,起码对她胃口。
正要切鱼片呢,立即被裴玉照逮着了。
“你拿刀干嘛?”这时的她有点草木皆兵,才分开会儿就找了过来。
沉见徴更难受了。
他曾以为,裴玉照不会为了他这样个小玩意伤怀。可是显而易见,她比他想的要好太多,如果他早明白这一点,绝不会草草了结自己。
他怕她伤心难过。
但他没忘了拦着裴玉照:“我弄晚饭呢,主人快别进来,你最讨厌这种油烟的味道。”
裴玉照才不管他:“谁知道你会不会再……你真是傻的,从没见过这么傻的。”她忍不住要知道,“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你不信我能护着你吗?”
她把一切归到李却的威胁上。
“是我错了,我以为你不会难过的——”
他话还没说完,裴玉照忽地瞪眼看着他,眼泪簇簇地落了一滴下来,她恨恨地骂他:“你真是!真是一条养不熟的狗!”
说完就要走。
沉见徴一时情急,冲冲地从后面揽住了她,死死地锁在怀里,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我再不会做这傻事了,主人别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央求完就紧扣着她的十指,活像一条赖皮狗。
裴玉照转过身来,狠狠在他怀里抓打了一通,把这三天的煎熬发泄了个透。沉见徴挨了打,反而觉得痛快,恨不得叫她打得更用力些。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叩了叩门,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他们。
“瑟瑟,去小憩一会?”
裴容宁是百忙之中抽空来的,宵禁了,他今夜恐怕是要留宿。她这宅子还没买人,吃也必是一起吃的,沉见徴颇为友好地问过裴玉照他的口味,才大展身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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