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重归于好,只需要看彼此一眼。
可这对于父子兄弟来说,却不是一件容易事。
二皇子被押往太极宫,等待三堂会审。因他仍是王公,又是忤逆谋反的大事,必然由建文帝亲鞠。望见陛下阴沉的脸,没人不为此倒吸一口凉气。
二皇子却不服气地瞪着李却,意有所指:“儿子本不想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奈何不了有的人要把我逼上这条路。父皇待我恩重如山,可一众兄弟皆虎狼,儿子不得不为自己谋算。”
“谁教给你这话的?”建文帝脸色更冷了冷。
“我可不是叫人挑唆坏了!”他更咬牙切齿地看李却,“我就不提他镇魇我的事,铰了个紫袍的娃娃,上头写了个大大的楚字,扔在校场外头。这都罢了,可我这位好弟弟,为了叫我早死,甚至不惜勾结外敌,引那些胡蛮鞑子入室!”
李却听懂了他的指桑骂槐,怒气冲冲地回瞪他:“死到临头还要冤枉人是不是?”
“冤枉你?”二皇子不可思议,更放大了嗓音,“我问你,陇西旱灾的赈银是谁污的?杜尚书是谁为了死无对证杀的?再说,大哥是谁害死的!李却你少装样了。难道我大魏的储君就是这么个阴险小人不成?”
“你——”
“三郎!”建文帝呵停李却,“让他说!说个明白!”
二皇子忍气:“大哥害病前的一个月,才同我去清凉山打过猎,那时还生龙活虎的,遇上一个溶洞,我还进不去呢,大哥看我好奇,一翻手便进去了。这一路上他都好好的,回来只是到李却的宅子里吃了一杯酒,立即害了病。”
李却又气又纳闷:“这与我有什么干系?”
二皇子大声控诉起来:“你宅子里不就有人害色痨死掉了,还正是服侍大哥喝酒那个!你还敢说不是你给大哥下的毒!嫌我们兄弟捡便宜,霸了你的路是不是!”
李却恍然大悟,却气得要杀人:“色痨不就是害瘴气,你带大哥去那些经年没有人去的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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