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o告诉我嘛,我现在都知道他和你一样,是潜伏在那个组织的公安卧底。连人都见过了花山院涟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
你为什么对zero这么好奇?诸伏景光不解。
花山院涟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我想追求他,但幸好及时咽了回去。
唔hiro肯定不会同意的,还是先追到了再说!
诸伏景光虽然疑惑,不过倒也只当少年人心血来潮,挑拣着把他们在警校时一起做过的事说了几件有趣的。
鬼冢教官居然还没有高血压嘛。花山院涟啧啧称奇。
涟!诸伏景光无奈地看他。
还有呢还有呢?花山院涟兴致勃勃地追问。
之后我们就毕业,去了不同的部门了。诸伏景光回答,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也暗了下来。
萩原研二死于警校毕业后半年。
花山院涟挠了挠头,迟疑了一下,安慰道:好歹你们现在也在一起啊。
是是是,多亏有你。诸伏景光伸出手掌,虚空按了一下他的脑袋。
花山院涟还想问点更早之前的事,然而诸伏景光已经散去了身形。
叹了口气,他只能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书上。
安室透的体质确实不错,哪怕烧到41度,挂完点滴再睡了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就恢复过来。
清早,花山院涟让司机送来干净的衣服,自己先洗了个澡。
不过安室透显然很抗拒他帮忙洗澡,扒着浴室门坚持:我、可、以!
花山院涟见诊所的浴室确实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但还是叮嘱道:要是没力气了马上喊我,知道吗?
知道了!安室透红着脸锁上门,这才舒了口气。
坦诚相见是不可能的,倒不是觉得羞耻,反正这具小孩子的身体,第一次被花山院涟从河边捡回来的时候就被帮忙洗过澡了。
只是今天
他慢慢脱掉满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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