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得遮起来。否则不说羞耻,这种像是胎记和纹身一样的印记暴露在外面,很容易被人记住特征,对他潜入搜查的工作很不利。
好了。花山院涟松手。
降谷零回过神,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别说血迹,就连伤口都不见了,皮肤完好如初。
他神奇地握了握拳,抬头却见花山院涟站了起来。
那个让hiro跟你说,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跟他说,我去看看午饭好了没有。花山院涟说完,逃命一样跑了出去。
降谷零:可疑。总觉得像是熊孩子闯了祸,怕家长责罚,先跑为上。
那个,zero?房间里响起熟悉的嗓音。
hiro!降谷零一震,瞬间忘记了花山院涟的异常。
光影一闪,诸伏景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虽然有些透,更像是一种立体成像,但确确实实,能看见,能听见!
一瞬间,滚烫的眼泪不自觉掉下来。
啊,别哭啊!诸伏景光有些手忙脚乱。
从小到大也没见zero哭过几次,现在都这么大人了,哭起来要怎么哄?
还有涟那个小崽子,丢下这么一个烂摊子就跑了,让他怎么收拾!合着我是式神,不会被zero再打死一遍是不是?
降谷零定了定神,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
别这样,你知道碰不到我。诸伏景光无奈地一笑,还能像现在这样,跟你说话,就已经很好了。
是我不该奢求太多。降谷零摇摇头,随手擦了擦脸,露出一个没有阴霾的笑容。
上天终究是厚爱他的。
那个我先跟你说一件事,你得冷静。诸伏景光咽了口口水。
什么事?降谷零一怔,一脸坦然,我想不出来现在有什么事让我冷静不了。
希望一会儿你还能这么想。诸伏景光苦笑着站起来,你跟我来。
降谷零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一直走到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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