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枝:“我知道的。”
“怎么侍寝?”
“我知道的,侍寝就是睡觉,”被子里, 宋知枝紧张的绕着手指, 说:“以前我阿娘每晚都陪我的,她给我讲的最多的就是这本小人书,可是我爹爹也喜欢听故事,要听一整夜,阿娘只能先给我讲, 讲完再去给爹爹讲。”
“你起来, 给我讲书,好不好?”
储司寒:“所以, 你是让本王来给你讲书的?”
“不,不是吗?”
“我,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
女孩的眼睛干净的像山涧里的清泉, 一眼到底, 无措又慌张。
储司寒胸口剧烈起伏一瞬,手撑着, 腕骨上的青筋绷直,起了身,重新坐回去,身子半靠着床架子。
覆在身上的重量消失,宋知枝的手在被子里给自己揉两边肩膀,还挺疼的。
他为什么这么用力捏自己啊!
偏头看见他沉着的脸。
玄色的交颈寝衣,松松垮垮在披在身上,腰腹处一根细带系着,精壮的胸膛微微起伏。
自己又惹他生气了吗?一定是她太笨,惹到他了。
阿娘说过,男人若是真生气了,就要哄,哄到他不生气。
宋知枝侧身转了个方向,侧枕着往他挪了挪,两根手指立成剪刀悄悄走过去,拿起他垂放的手,放在自己侧脸上轻轻磨蹭,眼睛灼灼的看他,软糯糯的声:“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像在家里犯了错,或者想买糖果,软乎乎的磨她阿娘阿爹,不答目的不罢休。
掌心的软肉糯糯的,滑滑的,储司寒目光重新看过来,花枝灯影昏忙,她璀璨明亮的眼睛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白白软软的乖巧,很是惹人。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
应该是因为酒。
纯净的他血液里的戾气叫嚣,想看她哭,拉入他的世界,如同弄污一团白雪。
他抬起手,摩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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