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放在波云诡谲的朝堂,更像是政客手段。
不亲眼看见,就可以当做不知。
可不亲眼看见,就能不存在吗?
他脑子里闪过她最后的眼神,是怨吧?
“去大理寺。”
穆让:“王爷,您这个决定已经不理智了。”
按照王爷的性子,他不该再去沾这件事,天子的目的,要的就是朝臣舆论,百姓舆论。
完全抽身,让刘最给朝臣一个交代最好。
储司寒拇指摸着兽头:“背叛本王的人,本王更喜亲自动手。”
这是自家王爷的性子,穆让相信自家王爷说的。
车马在雪上滚出辚辚声,一盏茶之后,到达大理寺。
三十二抬的大轿子停在大理寺门口,储司寒掀开帘子,从马车上下来。
大殿上,刘最一眼就瞧出储司寒的异样,将储司寒拦在监牢入口,“王爷,此事可尽数教给臣,臣必然还您一个清白名声,王爷可回王府等消息,不可为了一个女子,坏了大事。”
那些迂腐的文臣讲究血统,讲究忠君,讲究先帝遗愿,他可不认那位天子,骨头是软的,当年那十二道金牌,他可是一力促成者。
若非王爷铁血手腕,这腐烂的朝臣早不知是什么样子了。
储司寒两只手搭在虎头上:“本王此来,是为杀戮,而非风月。”
刘最没料到是这样,真的是为杀戮吗?
大殿上,看着不太像啊。
“王爷当真能狠的下这心?”
储司寒嗤笑一声,“本王软过心?”
他拄着手杖,大步进了大理寺,刘最看一眼穆让,用眼睛问,你觉得王爷能舍得吗?
连他都不得不承认,这美人模样太好,又软又乖,叫人下不去手那种。
穆让:“王爷说是,那就是。”
还没有人在王爷这里例外。
通往地下囚室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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