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若是郢王想给公子下毒,下在饭菜酒水中就是,何须多此一举。奴的主子让我问您一句,是天下第一刺客也是贪生怕死之辈,真想投靠郢王?”
这倒是有点可信度了。
“我若是真想投靠郢王,此时也不会在这,本王不曾透露过,你们大可放心。”莫无忧勾唇,直接拿起酒壶,酒口对着嘴巴饮下去。
小内官端了剩下的酒壶退下去,阖上门,重归安静,莫无忧感觉到身上开始变的难受,大约是毒药起效果了,他躺回床上,看着帐顶,准备迎接死亡。
忽的,身上剧烈痒起来,他就去抓,然后全身都痒起来,他两只手都抓不过来,隔着衣服抓都缓解不了那种痒,他就脱了衣服抓。
明琴沾了一点口水,将窗户纸戳破,劲瘦的腰肢,健硕的胸肌线条流畅,后背的肉看着也扎实。
果然和那些肥头大耳的,身材臃肿的官老爷不一样,年岁还轻,她舔了舔口水,身材真不错!脸也不错,赚了!甚合她心意。
夜色沉沉,冷风嗖嗖,宋知枝的心比这夜色更深,没想到自己又要再一次进牢里,想到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眼泪就止不住,自己不会就要这样上路了吧?
原本是想和他好好道别的,现在变成吵架。
或许他再也不会见自己了,没想到生命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吵架,一想到这个心脏一梗,哭的更伤心了。
宋知枝抱着胳膊抽搐着,慢吞吞跟着穆让。
“娘子,到了,你进去吧。”穆让停在廊下道。
宋知枝脑袋已经哭成了浆糊,机械的迈着腿进去屋内,门砰的一声从外头合上,上了锁,宋知枝才反应过来。
这也不是牢房啊!
和她以前在西苑住的那间房子格局倒是很像,这里应该很久没有人居住,连被子也没有,也没有说话的人,宋知枝难过的趴在案几上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门上的锁又被人打开,有个小宫娥进来送被褥杯子等生活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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