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作一幅画,”他手指一挑,她的细带抽离散落,吻她唇角,“本王想画你。”
有多爱一个人就会对一个人有多心软。
谁的爱多,谁就占下风,谁都卑微。
她心底的潜意识总是愿意纵着他的。
她心疼他身边无穷无尽的刺杀,心疼那个高位上孤独处理勒书的他,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一点,她攥着衣襟的手松开,一如喝了梨花酿的那个元宵夜。
“去床上,这里”她指了指窗子。
“没人敢看这里。”内室太暗,他想在光下看着她。
她的雪芙是最上等的净白宣,储司寒化了染料,用笔细细在她肌肤上勾勒,绕着现成的花心一朵朵勾出花瓣紧紧挨着,绵绵密密绽,鲜红的牡丹融化在雪芙里,随着呼吸吐纳,这些花瓣好似活的,寸寸绽放,浮动在晚风里,散发着悠悠香味,比天边的火烧云更明艳。
他一寸寸的欣赏自己的杰作,满眼都是花,也是她玲珑的身。
这世上,再没女子能像她一样美丽,他此刻忽然觉得他的人生很圆满,并不苦涩。
他夺取这天下,大概就是为了能占有她,拥脑袋扎下去,温柔浇灌,让花对他盛开。
发丝擦着肌肤,唇舌吻的地方要命,正投中湖心,酸软如涟漪,漾出一圈比一圈大的水波纹,指尖都酥软,脑袋成了浆糊,双足踩着案几边缘,足尖屈起来,似要抽筋一般。
这天地之间,她只能感觉到他,眼中也只能看见他,他臣服的影子折在铜镜里。
她看向铜镜里的两人,羞耻又震惊,他这样高贵又霸道的人,竟这样伺候她。
可那一处的感知实实在在灼,她手垂下去,手指放进他发间,“不必这样。”
娇弱无力的吐字,如雨丝般婉转细腻,他很满意,更呈口舌。
捏开她下巴,唇舌欺进去,猛烈的搅动,疾风骤雨,将她她绵软急迫的哭腔化在口中,吞噬重重叠叠的浪潮,朝卷窒息,柔柔的一声声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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