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刊和宣传部有不少意见。我宁可请他一次,也不想欠他人情。”
幸村挑了挑眉,问她所谓“意见”具体指什么。早川只好把上次在办公室的遭遇告诉他,又挑着例会上的交锋说了几句。
时值期末,便利店的用餐区坐满了不修边幅、面色憔悴的学生。他们人均一张小桌,手边一杯咖啡,面前一台笔记本,十指翻飞,敲击键盘。早川压低了声音,不想打扰别人复习,又担心幸村听不见,只好靠得和他近一些。
学生会内部这点破事,本是不足为人道的,没想到网球部部长却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这些呢,是u-17合宿那段时间生的事吗?”
“这种事情不值得分享啦。一般人都会觉得很讨厌吧?”
事情生的时候她在做什么呢?逛商场,打卡牛肉饭,被柚木拉着给柳生挑礼物,回家之后在明信片上手抄叶芝的《夜莺颂》,第二天装进信封带给柚木,麻烦她一同寄出。至于那些尴尬、委屈和龃龉,她从未想要告诉他。
“谁说的?”幸村从货架上拿走一盒饼干,是东京地区的限定款,“我最喜欢听这些了。你或许看不出来,我是阴谋论和厚黑学的忠实爱好者。当年bbs上那个叫做‘立海大附属内部阴谋’的帖子我可是从头到尾读完了呢。明明把网球部全体成员当做恋人,却被分析为‘极度冷静、一心求胜的旁观者’,我这个部长做得真是失败啊。”
……这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情吗!
她知道幸村是借玩笑缓解自己的无措,于是顺着他的话题很夸张地笑了一下:“啊——虽然你这么说了,但我还是感觉蛮挫败的。被你看到我和学生会那帮人打太极的样子,之前费尽心思营造的形象全部破灭了呢。真是超级大失败。”
幸村没有说话,只是如往常一般看着她,目光沉静。早川也抽走一盒饼干,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非要说的话,这也算是弱者的反抗吧。我做不到像部长那样强硬,只能在表面上和他们妥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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