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鬼。我出现幻觉了,我不至于这么想他吧?她心道。却又听见有人轻轻地敲窗户。
她把落地窗拉开,皱着眉头低声问他:“你是活的?”
“当然是活的。不信你摸摸。”
她继续低声道:“大晚上的少打擦边球啊。摸哪儿呢?”
“你想什么呢?”仁王同样皱着眉看她,语气是很严肃的,“我叫你摸摸我火热的胸膛。”
哇。真是不嫌恶心。亏你也说得出来。她对着仁王“火热的胸膛”就是一阵猛攻,大概就算是活人这会儿也被打死了。等她终于意识到如此场景有哪里不对,想问他过来干嘛的时候,隔壁房间的窗帘突然拉开了,隔着一层玻璃,她听见父亲问:“怎么有人说话?”
早川急中生智,拉着仁王就蹲了下去。她紧紧捂着仁王的嘴巴,生怕他一冲动就和她爸打招呼,到时候他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而她只能灌进水泥柱沉入相模湾——没想到仁王竟然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感觉。睡前涂过身体乳的干燥手掌上,蜻蜓点水般一痒,不像是舌尖触碰,倒像是小火苗燎过,腾得一下,直接烧上了脸。
她手抖了抖,声音都有些不吻了:“你在干嘛。你是猫吗……?”
月光下他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眸光端凝着不动,简直是挑衅。早川莫名有些窝火,想起自己时时刻刻循规蹈矩,生怕越出雷池半步,他倒好,时间地点全不管,越是胡来,越有兴味。此时再捂住那张嘴,怎么都感觉是输了一样,于是好胜心上来,突然就松了手,不待开口便倾身上去吻他。仁王的睡衣被她抓着,绷开了两颗扣子。春光乍泄。
亲完之后他正正领子,慢条斯理地问:“毫无章法。你是狗吗?”
父亲已经离开,隔壁的帘子重新拉上。早川从他嘴里尝出了牙膏的味道,水果香气,带着一点沙沙的苦涩。她呵呵一笑,转身要走,留他一人在阳台上吹冷风。仁王见到情况不对,当即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口,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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