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力有限,跑了好几个地方问价格,下午才把所有信息整合到一起,没办法早说;另一方面,采购毕竟是大事,私下反映,也担心得不到妥善解决,当着大家的面提出来,也算是给日后经手相关工作的同学提个醒。我的话呢,可能是说得重了一些。不过公道自在人心,之后您和森永学姐不是还要调查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小林是明事理的人,想必不会怪我的。”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先怪罪自己,后捧高小林,千言万语,全部归到学生会的利益。说完之后,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宫崎。他的话都被她说了,此刻居然有几分词穷的意思。
她又问:“学长还想和我聊什么呢?”
宫崎扶了扶眼镜,长久没有说话。半晌,才感叹说,雨真大,不知道后天的开幕式还能不能照常举行。
早川的伞撑开,没有收。豆大的雨点打在伞面,溅开一朵又一朵水花:“如果下雨的话,就从操场转移到礼堂。文艺部做了plan b,应该没问题。”
“之前演练过吗?”
“演练过,当时我在现场。迎宾活动和摊位布置,也有一套雨天的安排,我们会随时关注天气预报的,这点学长不用担心。”
“还有你们的话剧。我上周去看过,记得当时还有人忘词。”
“都解决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年一度的盛典。”她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是终于不耐烦这没话找话的尴尬聊天,“没有人存心给校会丢脸。这点荣誉感大家还是有的。学长希望剩下的半年不要出岔子,我们也一样希望。”
潜台词是,毕竟明年留在这里的是我们。
多奇妙。半年前她还在同一间会议室的窗边被宫崎逼问,嘴上是温柔的“你打算怎么办”,实际下了套等她往里面钻;半年前她还不懂得拒绝,也没有勇气拒绝,被他拖到沙滩上干了一下午体力活,末了还要听他讲大道理。他说,我们是一类人,“说得好听点,努力想要胜出的人。”那时他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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