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着一点探究,一点感慨,和一点于己无关的庆幸。
宫崎掏出钥匙开门,旋转两周半,正要拧下门把,手却被早川按住了。他抬起头,毫不意外地撞见一双盛怒的眼睛。
“我不接受!”早川牢牢攥着他的手——即使他根本没有力,“什么叫宣传部全责?”
宫崎的语调听起来懒洋洋的:“‘一切都是主笔的曲解和杜撰’,北原不是说了吗。”
“北原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她上前一步,越过他,后背抵着门,“这是黑白不分!”
“我黑白不分,”他重复了一遍,仿佛玩味她的措辞似的,随后笑了,“那么你倒是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简单,高效,能把事情的影响控制在最小层面?”
半小时前,随着北原的回复出现在帖子下方,会议室中原本由她掌握的局面再度生变化。北原说,对于当时的排球部而言,改革制度、重建队伍是势所必需,至于他本人,则从未想过对前辈不敬。“前辈们集体离开,我也颇感遗憾,并常常反思自己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对。稿件是多种声音的汇聚,我的、我队友的、主笔的,最终所呈现的面貌,并非我一人能够控制。”
这段恭谨体面的文字下方附了几张图,是当初北原和早川的聊天记录。返稿过程中对细节的推敲和修改,被他掐头去尾这么一放,倒好像是“主笔试图扩大矛盾,而自己则努力弱化矛盾”一样。
仿佛终于等到了前线传来的佳音,小林没有坐下,双手撑住桌面,高高在上地俯视她:你怎么解释这个?
早川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招。先前她笃定自己掌握着“真相”的解释权,觉得只要查明邮件往来,一切质疑都会不攻自破。她从未想过,同样被置于风口浪尖的北原会出来搅局,为了保全自己,把过错推给她。
小林的质问如同石子坠入深潭,嗡嗡的议论在会议室中扩散开来。早川稳住心神,试图解释,然而写稿的流程太过复杂,一一回忆细节也需要时间,她还没组织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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