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掉书袋了。”她啪的一声把筷子搁在酱碟上,单手撑着下巴,直视他,他的最后一句话,让她想起姐姐,告诉白鸟前辈不要玩零和博弈的姐姐,知道立海校园哪里哭泣不会被人听见的姐姐。
“就算这一切都有意义,如果我不愿意呢?”她的语速一句比一句快,有如急管繁弦,直至铿然崩断,“仅仅是‘我不想’,和别人都没关系。这个理由充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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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幸村看,目光笔直不拐弯,竟有几分小孩子讨要答案的底气十足,间杂拒绝反驳的胡搅蛮缠。幸村一愣,夹子中的鱼肉掉进盘里,咔擦一声,变作焦香酥脆如若无骨的断头鱼。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突然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说你妈妈准备了五条烤鱼,问我们能不能帮你一起解决。”
早川说,其实我一个人也能吃五条。
幸村说,我知道。觉察到她有些羞恼的目光,又补充道,之前不是说了吗,我那时是真觉得你很有手段。后来你跟着野原学姐采访网球部,问我胜利和坚持是否存在先后,我说坚持只是指向胜利的姿态,不管经历什么,最后还是想要赢,这样的心情,两位是否能够理解。
要警惕幸村精市借回顾过去转移话题。早川冷笑道,你钓鱼的意图太过明显,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只能选择点头。
他却仿佛没听出话里的冷嘲意味:“是啊,你点了头。那个瞬间,我确定我们是一样的人。”
幸村又说,但是越相处,我就越感觉到你身上的矛盾。一面追求胜利,一面又否定胜者为王的逻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自认为弱者,但你似乎总不愿放弃弱者的立场。你问我,什么才叫胜利,是成绩优异,还是球技高超,抑或需要长得好看,甚至当选学生会主席。成王败寇固然公平,但如果永远胜者为尊,金字塔底的人要如何才能被看见。其实当时我真的被问住了,我想,你是有口才的。我只能给出含糊其辞的答案,说既然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胜利,那不如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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