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关心他。这哪行啊?我也生气了,我不关心?我帮你找过多少内推,我不关心?
“他说我永远没个准信,其实心里是有想法的,问起来呢,却是‘怎么样都可以’。我说,那我怎么办啊?你自己想回关西,天天说东京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我硬要你留下?你的人生是只有我吗?我‘耽误’得起你?”
姐姐冷笑一声:“然后他就把电话挂了。”
后来男生到底留在了东京,再后来,他们结婚了。婚礼当天,仁王和弟弟到了现场。姐姐在化妆间补妆。连着忙了好几天,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准备晚上的典礼。于是拉着他瞎聊,不知为何,从姐夫的工作说到多年前的选择,他说,那时吵了好久的架吧?屋顶都快被你掀了。后来人家还从东京来找你,千里迢迢的,站在楼下往窗户口扔小石子。
姐姐说,闭嘴。
过了一会儿,又说,这叫关心则乱。
再过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补充道,其实我是没有能力干涉他的选择的,而且那时候,我也没法承担干涉他的选择需要承担的代价。
“算了,”最后姐姐往他嘴里塞了一块饼干,“你懂什么。”
仁王差点被饼干屑呛到,指着姐姐说你这是谋杀。笑闹之间,问题一闪而过。仁王心想,其实他是懂的。因为他对早川,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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