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有趣;后来,随着他也卷入故事之中,所谓禁忌,就成了真的。
他始终没能跨出那一步,没能打出直球。说得好听点,是不想给她压力。说得难听点,如果早川的努力因他功亏一篑,他没法承担需要承担的责任。更何况,以早川的性格,也不会让他承担什么责任——这才真正令人愧疚。
所以即便是在一起之后,他也从来没有问过,当初为什么要追求幸村。任凭流言兀自兴起,又兀自平息。即使有那么一些时刻,早川望着他,盈盈的眼波,即将倾泻出全部真相。只要她不主动开口,他便不会问。
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很体贴,有时候想一想,又很清楚地明白这不过是软弱。因为无法面对,所以遵循奶奶的教诲。然而早川好像总比他更勇敢一些。勇敢地吻他,勇敢地问他想知道什么,勇敢地面对镜头,说,我不是“仁王雅治的女朋友”,也不是“幸村精市的绯闻对象”。
可他又说了什么?“你不喜欢别人瞒着你,”那天晚上,他平视着她的眼睛,几乎要被那里面倒映着的灯光刺痛,“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瞒着别人吗?你能瞒那么久,别人连一天都瞒不得吗?”
夜里的营地十分安静。一切都收敛着,野鸭群夹着鸳鸯回巢睡了。只在极偶尔的时候,能听见远处活动楼传来的喧哗。今晚教练不会查寝的,因为马上就到世界赛,放纵一下也很应该。
月亮挂在头顶。靠近大门的这片湖,水面上仿佛罩了纱,脚下的石板路则铺了水银。晶亮晶亮的,其实是露。
仁王有点怅然。他曾经半真半假地提醒幸村,再这样试探底线,早晚会遭报应。然而他没料到,自己这种打游击式的策略,也会让报应找上门来。
那天晚上,幸村到底正经了一回,说如果这次回学校遇见早川,不管生什么,也要帮她澄清一下。毕竟是当事人,有点表态也是好的。他想说什么,又没什么可说,只能点点头,把草莓牛奶罐扔进垃圾桶。
后来,幸村做的事情,他也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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