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本来也就作为物品被对待着,束之高阁才是对物品本身实用属性最大的侮辱。
但是那年夏天不一样,你甚至萌生出了从此之后会不一样的错觉。
当然总归是错觉。
也不是第一次被不切实际的希望捉弄了。
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来。
后来知道的,当时是星浆体任务宣告失败。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本来以为是采购的东西送到了,开门才发现男人满身是血站在那里。
你吓了一跳,退了半步让人进屋,人却直接栽倒在你怀里。
不是使不出劲,是主观上不想动。
你硬拖抱着高你两头的家伙进屋,出了一身大汗。刚把人放在沙发上想去找医药箱就又被拦腰抱住,无理由的联想到刚断奶的小猫看见主人出门时分离焦虑的嘶嘶哀嚎——只得坐回去,任对方睡着把你双腿都枕麻,动一下像针刺般的疼。
真的变高了好多。沙发太短,长腿无处安放的翘在扶手外边。睡熟了又会像婴儿一样蜷起来,无意识的用脑袋蹭你。
醒来之后去洗澡,你进去帮男人擦背,在淋浴底下做了。把你抱出来放在床上,自顾自穿衣服时刚看清身上吓人的伤疤隐隐泛白。
你才意识到,不可一世的神明,险些掉下神坛了。
而你也差点就能完成使命了。
八
出乎意料的,之后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也并不多做交流,你也不劳神去问发生了什么。
如果男人坐在沙发上了,那就赶紧也坐过去,安静的做好膝枕帮他按摩脑袋;如果进书房了,就无论里面传出来什么叮叮啷啷的声响都权作听不见;他要下厨会自己写清单,选食材,时间久了你也会自觉刷碗;晚上会抱在一起睡觉,偶尔能听到支离破碎的梦话,如果没被操的太狠昏睡过去的话,是能听到的。
他越醒越早,但总归如果前天晚上做了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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