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液在锁骨间落下去,顺着胸型流淌,烫过每一寸毛孔,火烧火燎的疼痛。
你尽可能维持清醒,深呼吸,要不要想起来,该不该想起来,是不是到时候了,可不可以——
“可以哦。”
入学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对方就有生理反应了。非常糟糕,相当喜欢。
一起进教室才知道,不是同学,竟然是老师。确实不好办,所以不如把小秘密藏好了。
可是哪里藏得住。
明明是所有人公认的性格太烂,你却喜欢到无以复加,就是想被捉弄、被欺负、被挖苦、越恶劣越好——你甘之如饴,兴奋到极致。倒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了,你就喜欢这个。人的欲望就是千奇百怪的。
尤其是你的。
去接近、去勾引、去半夜送上门,几次下来见你就躲着跑。但学生时代就是很无聊吧,喜欢想操,这是天大的事了,反正如对方所言,你真的没好好学习过就是了。
玩失踪、换号码、疯狂逃课、往往任务刚做完你就跑路——最终如愿被抓去谈话。
讽刺、激怒、嚎啕大哭,到底是哪一句起作用的你现在也说不上来,只记得哭的泪眼婆娑求男人好好惩罚你。
你实在是,相当喜欢这个。
攥着蜡烛大大方方滴在自己指尖、锁骨、胸部和小腹,笑着告诉男人是可食用的糖果味,求求他一定要尝一下够不够甜。
说起来真的是最强,学的快到飞起,没过多久操作你起来便游刃有余。你就这样稀里糊涂心照不宣的度过了人生中最放纵欢愉的一年多。
其实叁个人也没什么的,竟然还被认真征求了意见,那次明明也玩的超级尽兴。
没想过几天后等到了最后一条命令,
“都忘掉吧,然后去做杰的小东西吧?”
不用和你解释朋友的情况,也不用表示自己的为难,更不用安抚你的情绪。
是命令么?
如果是命令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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