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来着,做到一半男人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要走,说完你可以先睡等他回来再继续,就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入神。你替他把还硬着的阴茎用嘴舔干净塞进裤子里后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又产生幻觉了,怎么感觉又开始碰不到对方了——壮着胆子偷偷撩男人头发尖——这都接触不到。猜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自己疯了,辗转反侧躺了一晚上也没睡着。
天快亮时进屋的,边嚷嚷着好累边被你突袭扑过去——真没碰到——大概是某种保护自身安全的牛逼有钱人黑科技?你一边观察着对方的态度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你的推测,男人脸上挂着玩味的表情,也不解释,说这么理解就行。那肯定是说错了,但你打死也不敢再多说半句。当晚只顾着埋头操你,话都没再多说——直到下次见面前你都会每天下意识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拉黑了——搞不好是你离失业最近的一次。
可能要怪就怪自己最后多的那句嘴。什么叫“为什么后来在一起时就不开着‘无下限’了”,回答完“你要杀我机会多得是,要动手早动手了吧”之后人就变得很沉默——
果然险些就被判定为“关系复杂”差点被“原地拉黑”。
直到上次在你身上吃东西,弄的满身黏哒哒的,你刚说完“早知道在你身上开个‘无下限’一会洗澡要省事的多”就吓得赶紧把嘴捂住了。万幸当时一切照常男人没多说什么,倒是第二天刚进家门就收到发来的东西了。和包裹一起来的是简讯和转账,
“想了想,看的见摸不着还挺有意思?去学学跳艳舞,下次穿这个在我身上跳。”
——就上次的事。天知道竟然隔了这么久。从之前的经验推断以为最多只有一周时间够你赶紧学会,谁知道直到昨天都在给舞蹈教练送钱。
你塌着腰撑起上半身,亮片和装饰钱币压着桌面膈的皮肤疼,但在那样的注视下其他感觉统统暗淡下去。
跪趴着扭胯,屁股上的珠链随着动作响,臀肉乳肉大腿根的软肉跟着晃。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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