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不得了呢……六十还是七十来着,对么?记得的哦。まぁあ、心理问题也没那么重要啦,最起码还活着不就好了。对我来说没区别嘛……所有人都知道我有老婆,所有人都见不到——锁起来的话最起码我能见到,对吧?”
你一个劲喊他,顾不上眨眼泪水就一个劲的涌,脖子像要折断了,逼里抽抽着像在谄媚讨好,似乎这样就逃的过去似的。
“喜欢?”男人笑出声,“见完杰就这么想吃精?”
边说边扯着在你身上比划,发烫的皮肤被链子碰到,激的直抖,“说真的,我也觉得不可能嘛,你这家伙,胆子再大也不至于干的那么出格……可是呐,解释不通啊,完全不合理吧?只是见了一面而已,人都大变样诶,昨天自己什么样还记得么?总不至于——”
“是【0】。”你一咬牙勾着男人脖子抱过去,“夏油不会醒过来了。”
当时为了阻止夏油送死,你发了好多不该发的讯息。
从忆往昔到不思量,从恳请到哀嚎。
边按手机边心肝跳。一边想着求求这个挨千刀的理想主义王八蛋别给你增添心理负担,一边想着发出去的随便哪一条被现男友看到都会出大问题。
——早发现了,狗东西看着大大咧咧的实际心眼小的很,哪怕是和别人多说两句话都腻腻歪歪要没事找事的程度。嘴上说着“没关系”,不知道脑袋瓜里正打着什么歪脑筋。
总在害怕总在焦虑,只希望自己身上别又多背一条命。
最后还是死了,好言劝不了找死的鬼。要就这么简单也罢——现任把前任亲手结果了,尸体都没移交高专——光凭这一句概括就值得在社会新闻上挂一个月头条。
和自己有关系么?因为知道你说什么了?不至于吧?有必要么?问出口会不会反而变得更糟?要真全是你的错该怎么办——结果你怕的连人都不敢见,哪怕状态雪上加霜也总比无时无刻被这件事这个人套上的枷锁重压要强。
虽然非常过分,不过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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