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倔犟,你选择在书房卷自己——一个能听到动静又不至于听的太清楚的距离。
但人又不是印度抛饼,每卷十五秒就被一个召唤抛出去,猴年马月能卷到在面饼上贴香蕉片的时候呢。
不知道第几个十五秒,你扶着门框看男人裹成一个在床上像胖乎乎的热狗卷扭着,边唱边配独白,“Coldcoldwatersurroundsmenow/AndallI’vegotisyourhand/Lovecanyouhearmenow”
——“还能顾得上改编说明已经康复了对吧。”你绝望的评价。
被子里冒出来一只软绵绵的胳膊冲你伸手。你痛苦不堪的响应本能号召,握住对方坐在床边,听他连唱带逼逼,
“这么冷的冬夜——”
“只是这几天下雨而已,不算正经大降温。”你订正着。
“病重的我,独自卧床——”
“我打个电话摇俩人陪您一起卧呗?”你在想夏油这次有没有提前拉黑你的号码。
“我的爱人,不知正与谁——”男人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整个人压在你腿上。
“和GoogleDoc一度春宵。五条大人您诗朗诵完事了么?没完事我也得走了,在线表格还在书房流着骚水等我回去日他呢。”你拍了拍自己膝上枕着的脸,有一层薄薄的汗。
“哦,那你去吧。”他翻了个身又滚回床正中间,继续悲唱自己被冰冷的水环绕。
“十五秒后还召唤么?”你无视高潮部分的颤音,问了一句屁话。
“我想确认你还在。”他说。
“是不是楼层太高了?感觉风好大诶,窗子密闭不严……想不想换个房子住,嗯?”男人问你,甚至大方的撩开一条被子缝让你挤进去。
GoogleDoc估计是没法性福了。你边把被子缝压紧回去,边想了一下这次用的是什么请假理由,到底又给哪个亲戚编死了。卷不成就卷不成吧,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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