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虎杖伏黑乙骨什么的全操一遍。女孩子我也可以,今天一个明天俩,后天一起也随意。听清楚了么。”
你“嘶”的从牙缝间吸了口气,半咬着下唇边插阴道边摆弄阴蒂,话说的断断续续,“然后……我是不管最强在咒术世界作威作福那套的,有本事把我杀了好吧。”
不杀就快点过来。手指太短。
男人瞪着眼睛看了你半秒,像憋不住了,绷着嘴笑。
饶是自己也快到临界点了,你扭着腰咽着口水,问的咬牙切齿,
“要不要肏我。”
还没说出口“要操就快点过来”就高潮了。你哭叫着乱挠,椅子直抵墙面,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哪天真要被你气死。”整根进出,男人边把你脖颈咬出血边说。
有些事还是值得折腾一下的。
比如为看一场震撼的日出半夜摸黑爬山,比如为守一次绚烂的晚霞百无聊赖的游荡,比如为尝一口绝世的佳酿抱着木桶空等十年。有些事是值得的。
比如现在,就像在微醺中看了烟花般尽放的余辉、等了一场壮阔浩美的流星雨、在无可言状的日升下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很难说这样夸张的效果到底和绵长的折磨有多少关系,但你可以等,毕竟要让狡黠的猎户踏进陷阱难到令人发指。
两腿被拎高盘在男人腰上,后背脖子脑袋碰着点椅子,像要被折断了。如果要做的代价是上下半身必须选其一,那断就断了。念头冒出来,并非无源之水。正如体液的源头正卖力的发情,被捣弄的扑哧扑哧乱冒,向下淌到腹股沟屁股缝里的不提,溅在身上脸上的也不算少。你没完没了的叫,很快便声线嘶哑,从呻吟到哭喊再到无声的空张着嘴,性起到连自己都心生恐慌的地步。
操你的动作停了一下,你眯着眼睛看男人一手拽着你的腿,一手拉开制服上衣,扯开衬衫前襟,露出覆着薄汗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般反光的胸腹。小腹颤栗阴道抽动时正被拖起屁股用力拎高一把,耻毛摩擦肿大的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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