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进水了么怎么满嘴废话。你反扭着胳膊把手结结实实按回自己身上,嘴上说着“不冷”,眼里说着“再不继续现在就宰了你”。
“真没事?”偷瞥了你一眼,“那老子可真不管了啊。”
你“嗯嗯”两声把身体塞进对方怀里,刚凑近一点,突然想起,又撑着胳膊把人推开。
“又干嘛啊?”他眉头皱着。
“这个,”你把簪子摘下来,散着头发递给对方,“前辈保管吧。”
脸色肉眼可见愈发不善,“不要。你搞什么呢。现在后悔?”
“不是不是。”大概被会错意了,你慌忙解释,“刚刚躺下的时候就很担心,万一压坏碰断了怎么办……就想着,能不能请您先……”
“别说话了你。”
人贴过来,你下意识紧握簪挺,手心里都攥出红印。
——然后,整个人猛的弹跳起身,
“摸哪呢?!”你半是尖叫半是吼人。
“えっ?”他坐在地上,仰着头看你,“老子干嘛了啊!”
“你、你、您、前辈、刚刚、捏……不是!碰,碰到、挨着,对,可能——”面红耳赤说不出话,语言功能尽丧。毕竟穿着烧红的铁鞋至死跳舞属于童话故事,亲口复述童话故事结局后的相关内容,属于让你现场表演生吞红烙铁。每个字都烫嘴,牙关舌头根都被烫的抖,人都要自此被烧化。
像拿捏准了你说不出口。对方大咧咧托着下巴抬头,好整以暇看着你笑,
“老子刚刚干什么了,嗯?说啊,小鬼。”眨眨眼,随手捡起地上的墨镜揣回口袋,像为了防止你恼羞成怒原地乱蹦踩碎,“碰你哪了?踩你尾巴了?完——全没印象啊。说起来,是你自己抓着老子不放非要让——”
听不下去。你强行打断,把不得了的名词喊出声,随后捂着脸猛蹲在地上,热气都从指缝里透出来。
安静了好一阵,没忍住中指无名指分了条细缝,你偷偷摸摸转着眼睛看。看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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