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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去个楼顶躺着也比现在强,最起码还能挠两把。你想。
二
最先出事的毫无疑问是夜蛾。
你挺喜欢校长的。这个世界的运转逻辑总在形式正义与实质正义间反复横跳,夜蛾是少数能在遵循程序的同时尽可能坚守实质的人。感觉上应该是位不错的老师,虽然没实际代过你们课,但给过你两个审美清奇的羊毛毡钥匙扣。
很好的人,最后也在程序里坚持实质,并为体系的污浊殉葬。
这样的结局搞不好很多年前就注定了。毕竟什么样的人会做什么样的事,便会有怎样的善终或恶果,亦或者草席裹尸罢了。
“妻子也是很好的人,但他们分开很久了。”你试着解释,“这样可能也就不会被联系到一起去,所以或许是安全的?”
家入又开始酗酒抽烟了,后辈的女生还在沉睡,咒言师还在被当作砝码关押所以一时半会不会有问题,然后——
“他们分开行动了么,后辈们和那两个差生。”你看着女人的表情解释道,“秤和星,熊猫,还有一年生的两个小子。请别以那样的眼神看我,如果高专叁年组只有两个谈恋爱的死情侣未免也太惨了点吧?我可是最后的好学生。”
所以不受待见。
废话太多了,对方感兴趣的可不是这个。你眨了眨眼,补充一句,“实力出众擅长搏击打拳为乐。”
所以术式本身没那么重要。希望她听懂了。
“乙骨……”你眯起眼睛看了一会,“パス。现在不可能有人能赢的了他。”
才意识到,你不感兴趣的部分可能和听众正相反。“很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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