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边缘,向后瞥了眼咕咕放水的龙头。脖子撑不住脑袋,仰着脸看天花板,顶灯暖黄一片烙在视网膜上,再看什么都镀着一层光斑。闭起眼睛,温热还留在上眼睑,黑暗的很明亮。你抱怨着“冷死了”。
“尿在浴缸里的弱智到底有什么资格不满嘛……现在是清醒的对吧?我是真的有问题想问诶,”男人神情真诚,停了手头动作,仰着脸冲着你,“为什么每次闹脾气都要喝酒呢,嗯?你每次喝多了都会变的更笨蛋呐,自己不知道?商量一下,以后能不能一生气就打扫卫生?‘哎呀气死了我今天就要把家里地板擦到反光’,这种,不是也很好嘛!”
你瞪着眼睛作势踢人,被捏住腿根。
“老实点。刮破了也会用的。一会别喊疼,哭也没用。”他板起脸扫你一眼,剃刀正贴着阴唇。瞳仁里的光像冷刃的锋芒,一时捏着浴缸边的手指、心和性器都统统绞紧。
把头别到一边。镜上盖了层薄薄的水雾,有蒸气凝结成液滴,正从玻璃面上滑下一条透明的水路。你皮肤上也有水珠,正沿着背脊滚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有点害羞,留一点不行么?”浴室暖光下涌动着水气,你哆嗦了一下,“而且那是你的刀。”
对方捏着柄甩了甩,乳白软沫落在地砖上,只搭了后半句,“因为我的更好用。”
“腿张大点。”男人说。
被抹了薄薄一层泡沫,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视觉失真,感觉下体像一团落雨云。鼓鼓囊囊的软肉被剃刀锋刃轻抚,不急不忙的推进,推开一行冷意,卷携一串奶膏,留下一点轻微的灼热。
脑子昏昏沉沉你也确信自己不会受伤。但这排刀片、这柄黄铜剃刀,从来都只该贴着鲜明的下颌线、丰润的唇角、起伏的喉结,而此刻正亲密的服务于你两腿之间——这样的事不该多想,尤其是意识到正被全神贯注紧盯着。血液里奔流的酒精和尼古丁让一切无法挽回,你听到轻笑,你知道阴唇一定正飞速充血肿胀。
感觉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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