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嘛”,但并没被追究。
“不过呐,”他说,“感觉无形中被女仆小姐嘲笑了诶?有点伤心呢。”
可这分明是“追究”。
奇怪的人现在全副武装正穿着店内的两件套,仰起毫不伤心的脸说着心里受伤的话。一时便慌了手脚,你忙不迭的道歉稀里糊涂的自言自语,怎么办好呢。
“怎么办好呢……”他说,“而且呐,我可是第一个一口气吃完的客人哦,都没有什么奖励嘛?”
同事把咖啡移到托盘上,情真意切的抱怨着,“为什么我就没遇到过一次靠谱的爸爸活啊。”
你抱着托盘继续等。虽然想辩解两句,但确乎没什么好说的。
“后悔了。当时觉得人很奇怪,应该离奇怪的人远一点。”同事拿了张纸巾,蘸干漾在盘子里的棕色液体,“床上怎么样?你需要在身体部位上贴盲文吗?”
话一入耳心惊肉跳,手抖肝颤,你差点把盘子掀了。
和收拾桌子看到写着数字的纸巾时的反应如出一辙,吓得一激灵。要是店内发现,说不准得扣你半个月工资。
最初的想法是无视就好了,但人总归会不经意流露出自身气质。
一面之缘举止奇怪的人周身散发着那种“都无所谓全不在意因为我要什么有什么”的磁场,但出乎意料的是并不招人讨厌。往往这种含着金勺出生的人,都恨不得人生在世无时无刻不把金勺顶在头上贴在脑门上举到所有人眼前去——那就令人厌烦了。
他不招人讨厌。
而这一点很稀有。稀有到会让人想握在手里。
你试着解释,但同事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指给我看他戴的是哪款表方便我查查市价。
或许有一半被说中了。因为总觉得找给自己的理由牵强附会,有些决定就是一瞬间鬼使神差便做出了,事后再反复给自己找借口便格外不坦诚。
你想着,随便在同事手机屏幕上指了一个,听见对方大呼小叫,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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