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什么人,那种家伙死一个就是大新闻。你怎么想的,嗯?一锅端呐?担心一家查不到你所以帮他们创造机会通力协作手拉手找真凶啊?”
你指指巷口的尸体指指自己满身血污,耸耸肩又摊摊手,“但是这样一来就可以不用去了吧?”
“以后还是不要搞出这种夸张的事了……っつか、也没剩下什么老头给你搞事用了。但是不好啦,这样的事,靠诅咒他人赚钱什么的。虽然都是活该啦活该,但是总归不太好哦?而且你一通瞎折腾完原本都处理妥当好久了,结果身份又被翻出来,解决起来还是好麻烦呐……现在凭空多出来好多莫名其妙的活要干呐……当然是因为都死光光了目前咒术界大乱套好不好!当然据说因此发现烂橘大甩卖里混进奇怪的势力了,这一部分好像不该和你讲呢,但是吧——”
“虚弱,”你抬起打点滴的手,“受伤,”你晃晃包石膏的脚,“头疼。”你摇摇裹绷带的脑袋,“五条先生可不可以精简一下废话,刚刚听着像一万只猫在嗷呜呜发春叫。我听不懂了已经。”
男人翻翻眼睛托着下巴想了一下,“结婚?”
你皱起眉头向后仰躺犹豫片刻问,“咱们不是セフ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