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像说话时听起来也不一样,你再说两句试试。”
想了一会说什么好。出于习惯,下意识又揉了阵脑袋。你把眼睛也闭起来,呼吸和心跳,规律的像要一并睡着,你说“我也差不多该走啦”。
小孩撑起身侧躺,换了个俯瞰般的角度,架着下颌看你。肱二叁修长流畅,眉头嘴角绷的紧紧的,“你就非要找那小子去呗?”
只要说的是“为什么”“才不要”就都能连哄带骗稀里糊涂混过去,而给无关紧要的路人过多的关注便令人极不爽。倒也不是必须从一张床流浪去另一张床,倒也不是事事都要和鸡巴蛋搅上关系。半分看在是自己的小孩忍就忍了,半分看在这张脸攮一拳可惜了,你捋了捋气,托着瘫痪下肢硬瞪着眼睛掰起指头一根根数,
“我当前并没有和‘那小子’建立恋爱关系,也并没有感情,这您应该是清楚的呀。所以无论我是去是留,都注定与他人无关吧。”
“所以和我也没有感情,要不要留下也和老子没关系?”他这样说。
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直像只刚被从窝里扔出来的幼兽,眼睛圆滚滚的,茫然空荡荡的。
像被一把伸进喉咙里,捏扯撕拉着气管食道,一提一拎便从嘴里拽出满手血淋淋的心肝肺。内里又空又疼嗡嗡回响,喘不过来气,你抬起些身子直把人搂住。
你说不是的,当然不是。
小孩没抱回来也没理会。做爱做出的满身汗落了,肩背冰凉凉的,至此便连话都不再讲。所以一连串内脏就都被拖出来,扔在地板上跳,魂都被丢出去,一架空壳皮囊动都动不了。
太吓人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不是因为情绪心情早早便都被一捧捧呈着供奉了递上去,正赶上签着名讳的所属人冷不丁收回,全凭这些东西运转驱动的栖壳这才突发故障再也用不了。
可这样不对,这样当然不对。思春期的学生,二十代的教师,滚在一起本身就很不对。还有天堑一样的阶级格差社会定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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