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还是扔进水里好一点。他说对呀,而且浓度高的向低处渗透,你脑子里的蠢货积液也能一起跟着流出去点。
“如果感情不好对我也不好,分开就无所谓;如果温柔又幸福还不得不分开,那肯定会心痛到跟着一起死掉的呀。”你拍拍对方肩膀,抚过大臂小臂手,捏着轻轻摇了摇,“今天的噩梦里,悟这条胳膊就被斩断了。”
思来想去无可解,果然还是拜拜好了。
因为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没完没了的做噩梦。
就像被困在永无止境的黑弥撒。不清不楚雾气蒙蒙昏暗一片,出于本能亡命在逃。
身后如影随形的就是危险就是可能性,就是这个人存在或不存在的一千万种死法。这次哪里会受伤下次哪里会断掉再下次是会瞎是会聋还是会变哑巴,手在不在腿全不全心脏还有没有继续怦怦跳。
今天嬉皮笑脸摆摆手出去了,明天接到电话去遗体告别可怎么办好。相比之下其他就都不重要了,缺胳膊也好断腿也好,就是真变海盗船长了也都还好。
只是这事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呢。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听到有谁拍拍手喊“OK集合,最终确认只需要这位先生的左手右脚左眼右耳和肝脾肺肾就行,人可以带走啦”又或者“死掉了耶真是不好意思,遗体必须火化骨灰也不方便领走,这边会帮忙立个小牌子哦,欢迎来时不时上上香”——这都没问题。至少也算句话啊。
可能快熬到头了可能还早,可能千疮百孔挨到尽头也就只一句“死掉了耶”等在最后。
除了焦虑也只剩下焦虑,除了惶恐也只能无助的惶恐,能做什么呢,有且只有一场接一场的噩梦可以做。只在黑漆漆的暗夜里数不尽的梦魇中疲惫不堪的奔逃。
所以要是个十恶不赦糟糕透顶的宵小之徒就好了,死掉的话可以派对礼花开香槟。
所以这么好是想干嘛,要你死啊?
“所以与其等着噩梦成真痛不欲生,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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