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了两声“你这家伙绝对哪里有大问题”,在衣角蹭了两把反手脱上衣,男人托着你脑袋用衣领前襟帮你把脸擦干净,这才囫囵抹掉两臂滑腻腻的膏体,团了团衣服扔到一边去。
不确定是不是被视线烫到了。随即抬起眉角上下打量你一来回,唇齿间有点揶揄的意思,眼神里像有话要讲。不知道兀自得出了什么结论,男人接过杯子放到一旁,摊着掌心半伸不伸冲你勾着摇了摇。
你把手从被子里钻出来递过去,被当即捉住直往人胸大肌上压。
“不理解的时候是完全不理解,但超好懂的时候呢,又真的过于好懂呐你。”对方边评价边笑的你满手掌心里都在弹。刚要抽走又攥着你手腕拉近一段,“急什么嘛,老公的鲨鱼线不要摸摸了?要的吧。”
“纯属误会,”眯着眼睛别着头,你边往被子里缩边伸出另一只手一起摸,“刚刚是想看看有没有留下疤。”
顿了半秒他说不会哦反转通通能修复好,如果会留疤的话那不早满身全是了嘛。
听完没忍住又啪嗒出两滴,你说这次是真的因为好心疼。男人瘪瘪嘴表示可以请这位太太不要一边说这种话一边揉人家奶子嘛。
为表歉意,你慷慨割爱一只ふわ塞进他怀里,他把ふわ丢开从被子里把你剥出来打横搂着紧了紧。
你勾着人脖子边哭边连着串的亲,断断续续的说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差点就跟着死掉一了百了。对方出了口长气说早知道还不如进门就脱光光,一不小心忘了你这家伙也是个了不起的变态。
胸锯腹贴着摸,唇齿舌挨着磕,被子玩偶衣物一股脑往全世界最安谧的窄缝里落,搭成一捧柔软的巢架成一片托付的网。正摸到腹股沟,你喘了两下按住男人解裤绳的手。
“……不是吧你。”对方瞪着眼睛看着你,慢悠悠的吐字。
抱着两臂绞着腿,你苦着脸解释,“脑子和心都还没准备好……肯定的吧,明明前一天还在消化死讯接受现实悲伤的不得了,今天啪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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