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攻击伤害可以被特殊材质抵挡分摊,究其根本,这套难看的破布就是件防弹背心。
有用归有用,鸡肋也是真鸡肋。手枪子弹防得住却避不了内脏冲击伤;对上狙击步枪机枪自动半自动,那就穿都不必穿,一点事不管;更有甚者,连拿把水果刀都能轻易在上面戳出个血窟窿来。
可这种聊胜于无的小把戏,已然是世界能提供给这群短命伥鬼的全部关护了。
即便如此,有的人还是成天到晚认认真真穿。掩着领子盖着脚踝,遮着结实的腕,藏着半张漂亮脸。哪怕作用微乎其微,哪怕公认全知全能,依然一丝不苟的周全防卫好。
大概因为心里清楚得很,这本就是在蹚冥河。
如此想来,这个莫名其妙倒头就睡的家伙哪有披着哈迪斯的袍,分明是也早把自己塞进裹尸袋里,若无其事嬉皮笑脸的奔死去。
被太阳照的身上发冷,起了一层寒栗。下意识抽手想抚两把,又被紧攥着扣死,引着牵着塞进肢体相触的夹缝里。隔着眼罩眉心皱了皱,好在没吵醒。
两腿发麻肩背发僵,调整姿态或许也会扰人清梦,你屏着呼吸捏着眼罩边缘小心翼翼稍翻起一点点,没看见眉眼只露出半条浅青的下睑。
大概最近过的很辛苦。祓除授课应付上面,还得抽空追着大失所望的死小鬼做人生斧正。
像被拨弄痒到了。鼻峰绷着嘴嘟着,扭头蹭了两下,随即呼吸又趋于绵长,表情又回归舒展冷淡。
真对不起。你轻声说。
交握的手被捏了捏,类似某种不清不楚的回应。
索性梳理起蓬乱的短发,被莫须有的折光刺到眼前一片银白,一时又移不开视线。你说如果必须要死的话,至少让我自己挑个好日子吧。
咂了下舌,一片银白说你脑子里是不是有屎。
“每天满嘴‘鸡鸡’‘粑粑’说个不停,五条先生到底在指望学生们对您有什么尊敬啊?”你掂了两下腿说要是不睡就别躺在他人身上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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