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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簪子穗穗还带着小梳子’是吧。哇那你很会挑哦!什么,‘金灿灿的’?ウワオーー!你完了呀,小鬼,哎呀呀你绝对完蛋了耶”时,你已经崩泪了;
说“我来的时候路上路上就没有,你头上也没有。如果是掉在高专的话应该早有人讲了……うん、伤脑筋诶。没看到哦?反正我是没看到。不过呐,要是连人家都没看到的话呢,肯定——”时被你吓到了,想来这个人当年还招架不住可爱大奶妹后辈痛哭流涕的嚎啕。
所以他开始掏钱夹。
黑色皮革编织,拿在手里对比之下小小一只。放在彼时,这牌子都鲜有人知,时至今日,依旧算得上价格不菲有品有型。
ゴイチがゴ、你哽咽着说真的没关系的;ゴサンジュウゴ、男人摆了摆手说把人逗哭了也是我不好;ゴジョウビンゴ!!你一抹眼泪说那好吧请等等,即刻从软趴趴提包里拎出一只POS机横着胳膊递过去,
“五百也是份心,一千领您的情。喂三天小狗叫您三年爸爸,我准备开个店,卖什么还没想,但至少也算讨个路子谋个活计。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毕竟五条前辈把我逗哭了也都全怪您不好。”
他看着你你看着他,树影乱动虫鸟乱飞漫天云都乱飘。
空气里暗流涌动,对面形容复杂嘴角抽了两下,欲言又止。忸怩片刻,你解释说这趟回来原本就计划拉点赞助抓几个股东,谁叫高专各个都是人才,津贴又丰厚,真是超喜欢这里的,
“支持全币种,能刷各种卡。”你补充道。
如果三摸佛脸到此打住,便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你回归一般生活的本金也有了,对方想问的也基本都搞清楚了,实属ウィンウィン関係皆大欢喜。
只是男人刷完卡后笑的佻薄,他把机子递过来,转而摸上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