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男人瞥你一眼,或是在看不远处石板上的黑渍,只摆了摆手说会离开的。
“没事没事,估计过个一二百年我也死了互联网技术也有新发展了,薨星宫绝对能通上LTE。”边呲牙咧嘴两手在自己脑袋上比划,你表示好好呆着吧,迟早也变大长脸长出六只眼。
笑了一声,他说你是不是傻啊。
搞不好是真的傻,当时就该察觉到端倪。
这可是个会借题发挥蓄意讨嫌的主,没一巴掌把你拍下高墙再拎起来当悠悠球似的甩来甩去吓唬人就已经不对劲了,没满肚子坏水把你盖进地基再刨出来玩个两三次只为听响找点乐就绝对哪里出问题了。
滞涩着动了动,勉强把内里抻挤撑开捅进一大段,你想了想说要么就这样吧。
七
或许从始至终伽拉忒亚都只是块漂亮象牙会更好,得而复失会让人恨不能一把火烧了塞浦路斯。
可惜又不善雕刻又不是国王又没有阿佛洛狄忒,勾着人后颈靠在人肩头,你说就这样吧。
原本是断断不可能随人愿的。压着扣着箍着,嬉皮笑脸糊弄,死乞白赖牵制,再挣扎的狠点表现的决绝些,多半还要被攥着胯按着腰掐着两颊顶到人对穿再质问一二。
“伤心呐”“救命呀”“遇人不淑诶”“真心错付啦”绝对早都嚷了十万八千次,借题发挥往死里攮也早都安排好,这是常态。
点点头又是一句“这样呀”才最变态。
两手撑肩腿上吃劲自己扭了会,仰着脸喘了几声,你犹豫片刻忍不住说,“请把我杀掉吧。”
可能懂了可能没懂可能根本无所谓懂没懂。拢在脑后的手抚了抚,像某种示意,他想了一会问,这种时候该说什么才好呢。
错开些距离审视,望进恒常隽永静水清潭至深处。没忍住笑出声,你说当然是该让人如愿以偿才好呀。
所以被托着脑袋相连着放平,有吻落在眉心眼角和鼻尖,换了个体位被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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