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凑近看,你说没事,正玩手机发讯息给人添堵捣乱呢。
“那为什么歌姬前辈他们还没到,是不是伊地知遇到交通事故了。”又呷了口酒,家入掐掐眉心问。歪着脑袋凑近看,你说没事,已经有惊无险卡在关门闭店前买到烤起司蛋糕拼盘了,正从吉祥寺往回开呢。
家入说你们两个蠢货到底知不知道吉祥寺离这有多远;人渣大便抬起脸说那人家也总得有东西吃呀;你点点头说那我家的蠢货也总得有东西吃吧;家入说欸行。
一个半小时后庵冲进店内指着人的鼻子骂,骂完那个逼骂你骂完你骂那个逼,说“骂”夸张了点有失公允,其实就是跳着脚的嚷嚷;伊地知拎着点心盒子,全身上下写满“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里我能不能不在这里”,似乎可以补一句“要么我去车底”;家入摆摆手边叫酒边极力稳定全场气氛情绪,她说歌姬前辈好久不见,不过你骂那个五条就可以了这个五条先不要骂,因为这个五条前几天又扇了那个五条一耳光。
“还有救。”庵满脸赞许的拍了拍你。你说欸行。
接着凑近问家入,他那个打扮是什么意思;家入凑近对庵说别管了,前辈要不要咖啡机,她刚刚答应送我两台。
这个逼凑近问你,小朋友,你们女子会聚餐是这个风格嘛竟然;你凑近对他说一般不是,会聊固定的共同话题,但大家都不好意思当着人面说太多坏话。总之快切块蛋糕给我,喝猛了晕的要死得吃点下酒。
边递盘子边“嘶”的抽了口气,他说那不是超——可怜的嘛,伊地知;伊地知说要么我今晚就先到这里……?不知道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