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捏着杯子对着酒笑,家入说如果那家伙知道了也绝对会被吓一跳,我都被你吓一跳。
顿了半秒对面也咯咯咯的开始笑。空出只手,指头伸直在脑袋边上比划,话音又轻又快,像支C调所栖的独奏章。他说我早就想过了,杰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被吓到刘海都竖起来的,立着刘海跳脚。然后再假装淡定,然后绝、对、还要再讲一堆大道理。什么要想清楚啦要负责任啦要认真对待啦——听着,悟,这可并非儿戏,是非常严肃的事,是很可能会改变你人生轨迹的事——
无意中拍了两下桌又急急抚了抚庵的头,确认没把人吵醒后,家入沾沾眼角说别再二人羽织拟真秀了,真要笑死,邪教头子今晚就得被你害的一直打喷嚏念不明白经。
对面嘴角一瘪说他那家伙还能真念经啊。家入耸耸肩说我感觉总得稍装装样子才好骗钱。对面说那ご祝仪应该不少诶我这个知道了肯定高兴死。家入说有本事你去问夏油要。对面说又不是十六岁他都没点自觉嘛。家入说那个混蛋要是有自觉早回来参加卒业式了。
严格遵守叁十时番组表。人气巨制后进入过度时段,电视中正传出有那么点神神叨叨却又格外健康向上的攒空小品。对面说不过是会高兴到蹦起来吧。抬手举酒又碰了下杯,家入说绝对会高兴到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