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养着猫大人一世?”你拍拍二世的脑袋,二世呲牙哈你。
家入重新落座叹了口气,“不是刚说了么,我们就一直给它找领养。”
但是一直没找着。原因很简单,从咒术师教职工到辅助监督,高专全员从上到下没一个闲人,没谁敢打保票能照顾好,
“而且好不容易逮着个感兴趣的窗,五条就挤眉弄眼恐吓人家。”神色复杂家入闭起眼,可能是被咖啡烫到了,
“当时刚断奶,干粮吃不了,人吃的喂了就吐。平时会用猫砂但一入夜就乱尿,尿完了还会喵呜喵呜叫,宿舍楼全能听到,嗓门特别亮。”端着杯子笑了笑,家入说当时我们都快疯了,每人房间放一晚轮流值夜班。
“‘轮流’?”你梗着脖子问。
“轮流。”家入说甚至还闹过回猫瘟肠胃病。要休养,反转根治不了。当年一天两次三人倒班,一个人抱一个人用注射器把奶粉流食混兽药一点一点往猫嘴里挤,
“所以当年的固定活动就是骂五条。铲屎的时候骂,喂药的时候骂,被猫挠了更要骂。要我说他算纯活该,都是自找,每到这种时候术式都开的可熟练了。夏油刘海被猫揪着啃过不下六百遍,所以骂的词比我多,愤怒的更情真意切。”
“校长没帮忙?”
“要没校长帮忙我们三个连带只猫早都一起累嗝屁了。”
白了你一眼,家入说刚开始哪敢让夜蛾セン发现,谁知道负责老师会是什么反应。不过现在想,估计从一开始就没瞒住。白痴五条买的猫罐头能从宿舍一路堆到操场去,
“直到有天中午回屋猫不见了,才发现自己没关窗。”顿了半秒她说差点吓死,慌得手都抖。刚要哭才想起来会反转咒术,刚要求助才想起来房间是一楼——
“然后就收到信息叫我去办公室。一进屋发现他俩跪着,已经都挨过拳头了。夜蛾セン抱着猫,猫腻腻歪歪对着夜蛾センニャニャ叫。”
喝了口咖啡,家入表示从那之后校长就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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