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伸手把你挂在头发上的叶子扑棱下去。
你可怜巴巴刚张开嘴。她就说闭嘴收音我不想听,“除非下一句和‘活埋’有关系,不然你最好一个字都别提。”
“杰的遗体之前也埋在那。”你问硝子知情么?
形容复杂一言难尽,鼻息出气家入表示刚确定。
“说硝子有次不吭不响就站在旁边疯狂抽烟。那个人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全程蹲在地上捡烟头,生怕你一言不合就纵火烧山。”扯了张湿巾擦脖子,你边嘶边笑,话音听起来极滑稽。
“是怕我把夏油挖出来才对吧。”家人翻了个白眼说早知道早掘坟,省下后面一串麻烦事。
想了想,你说但也没告密呢。想了想,家入说猫在那埋得好好的,刨人家墓干嘛。跳上矮柜伸出爪,挠外套挠的沙沙响,猫说ニャー。
“没说你,指的是一世。”家入起身把猫赶跑,两手插兜面向窗站定。过了一会她问你那个逼还说什么了。
“讲了在休息室看电视的事。”酒精带来的刺痛感还在灼烧,你闭上眼抽了口气。
抬起手举了两秒又放下,家入笑了两声问怎么现在什么都往出说,五条这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摸摸愈合完好的皮肉伤,你边活动手腕边郑重表示物极必反,坦诚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大好事。毕竟祖宗每一“坦诚”必将干掉人三年阳寿,实属无福消受不如收了神通。
反正半真半假有的没的胡诌两句,“好伤心哦好寂寞哦好难为情哦”就全跟着来了。也不知道“难为情”和“发情”之间有什么共通性,不过大概率和赎罪券一个意思,反正告解厅小门一关小窗户一拆,就可以哼唧着“我有罪我忏悔”嬉皮笑脸的扒人长袍肩衣黑头巾。
长久的安静后家入重新坐下,表情严肃目光真诚,语气沉稳开诚布公,“你知道的吧,你俩感情多好每天有多恶心什么的这种话,我是不可能讲给歌姬姐听的。”
“切”了声,你两手捂脸嚷那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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