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的。”捏着金属罐,翻着眼瞪着天看,你说手提袋打开,睡衣内裤小裙子小衬衣小袜子小拖鞋小牙刷,一件一件掏出来,又一只新崭崭的托特包拉开,新裙子新鞋新书新玩具,一样一样摆出来。
我姐苦着脸问我有什么有什么要和她说。我说第一天晚上自己睡客房被敲了两下门,我说‘请’,然后那个人倚着门框站,要我摸枕头下面。枕头下面有块巧克力。我说刷过牙了,他说偶尔一两次没关系,要我赶紧吃完早点睡,别把蛀牙虫吵醒,“超级甜,白巧克力。挂着嗓子,从舌尖牙缝一路黏到肚子里,甜到第二天睡醒。”
饮料瓶发出声吱响,你说姐姐问我然后呢,我就告诉她那个人就关灯关门走了啊,姐姐松了口气又问我那讲这个干嘛,我问我姐所以他为什么没碰我呢,
“他没碰了我睡衣下面,也没要我碰他睡衣下面。为什么?”你说所以他为什么不碰我,我想要那个人碰啊!
“反正话都没说完她就已经开始哭了,边哭边抽我耳光。挺用劲的,耳鸣眼花脑子里嗡嗡响,人都被扇倒。真的和漫画里一样被抽到趴在地上抬不起头,每天好像演连续剧一样超级夸张全是哭全是冲突。
“哭着骂我不知廉耻啦,天生就该去卖啦,她的人生就被我这种东西毁掉啦。”空着手一拍大腿,你“啊”了一声说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什么都记不住,“不开心的时候人是会忘掉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惜了我擅长记仇,该忘的没忘,不该忘的全忘。
“你很闲么?听这么多家常废话,都不会心烦头大的么?”你转头做了个鬼脸问。
伏黑正低头发信息,犹豫要不要再致电问询,“随便你讲就是了,我没听。”
九
“——把我吃完的煎鱼端走了。她就一边盯着我一边啃鱼刺,一根一根一截一截剔下来嚼碎了和饭一起咽。我问这是在干嘛啊,我姐说钱紧得省着点,鱼只够买一条,给你吃你长身体。我说不吃也可以真的不吃也可以,她又一边咽一边说工作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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