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便又改砸墙,除了手臂骨头肌肉疼的发慌,声音只闷闷的,微小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所以门再次被推开时几乎松了口气。你说需要用洗手间。
“一心寻死的人没必要在意那种事吧?”对方居高临下眨眨眼看你,天真单纯且直接,“而且摔在地上的时候不是已经尿出来了嘛。如果真要嘘嘘的话,人家现在就背过身,保证不看你。”
你怒吼着作势又要冲。男人比了个手势。你瑟缩着打颤躲回去。
“有进步是有进步,但是吧,还是等回来再给你水好了。”没发动术式,像退而求其次的仁慈。他说临时有事争取明晚前回来,哎呀反正只一天而已,离死还早得很呐你……ま、不想喝尿要么用精液凑活一下?别客气,自己摸出来吃就行,我倒是不介意。
说完摆摆手又锁门走了。
漆黑一片里没有时间概念。除阵痛寒冷饥饿压倒性的排泄欲外,有纠缠不清的悔恨作伴。毕竟所有人都死了,顺便一提全怪你。可试着撞墙才发现是软包,试着勒绞才知道绳索不够长,试着嚼舌才注意到连牙关使劲的力气都用不上。
空荡荡的隔间里注满了各种形式的苦楚,像铜墙铁壁的棺材,钉死封严了每一条升天路。看好文请到:rouse.m
没撑多久就躲在角落里排泄了,伴随难以启齿的解脱感,还有跟着尿液腥臊一起弥散的尊严崩溃。蹲回另一角伸着舌尖舔脸上的泪,可惜只是嘶哑着哀嚎却流不出一滴水。
矫情的多虑的敏感的懦弱的,一事无成的废物根本扛不住一星半点苦。悲愤刻进骨缝,喘息拉扯皮肉,每分每秒蚕食精力,一寸一寸消磨生命,门再被打开已然像过了一个世纪久。
“抱歉抱歉,比想象中耽误的更久了一点点。”热情洋溢的打招呼,他问还活着嘛亲爱的。想啐一口,但连眼皮都抬不起。
没进屋,只在门口蹲下。脚边放了一只水杯。男人拍拍自己膝盖,又向你摆摆手,像逗野猫野狗似的,嘴里发出咕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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