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口喘息每滴体液里溢出来,和血污灰尘排泄废料代谢产物共同混合成地狱。
因此第几次开门不确定,但来人也只远远站着捻鼻尖,嚷嚷什么味啊呛死了简直!!说完转身就出去了,门没关。
门没关。
门没关。可哪怕已经玩命在爬了,金属镣链还是不屑于响两声意思意思,哪怕已经全力在反抗了,对方也还是甚至都没觉察到你竟然还挪过地。
很快就举着只满当当沉甸甸的玻璃壶回来了,毫不犹豫倏的一倾,劈头盖脸往人身上浇。
水液甘甜哗啦啦冰冰凉,上下牙咔嘣嘣咯吱吱的响,你剧烈打颤呜鸣两声,像冰层下找不到出口的鹬鸟。喘不过气呼吸困难,张嘴会呛进气管里,不张嘴又好久都没喝到水。
男人倒攥着壶晃了晃,脑袋一歪瘪瘪嘴啪塔啪塔离开,门没关。没一会又回来,又泼你满身满头水,又板着脸看人在地上抽搐哆嗦断断续续喘。忖度片刻又走了,门没关。再过了许久才回来,
手里拎着根胶皮长管。
另一段大概直连在龙头上,加压水柱像雾像雨像镭射枪,从飘洒到喷溅再锋利的点对点击射。你有气无力哝哝,他说稍忍耐一下哦,不然脏东西冲不干净。
忍耐的尽头有放弃绝望和死亡。管口扔在地上潺潺淌着残水,背着两手啪塔啪塔踩了一路走到近旁,对方啧啧两声垂落下视线看。你像尸体一样,冷热疼饿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大概正缺氧,像失温症患者躺在雪山上宽衣解带热的发烫,眼睛合不上。
男人用脚把两腿踢开,随即解裤带,反剪手臂把人拎起来往墙上按。两次肛交一次阴道性交,或者反过来,逼操了两次肛门一次,忘了,又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没发生过,毕竟只记得濒死感甜蜜的像暖光。
然后睡舒服的床,洗香喷喷的澡,吃热乎乎的饭菜还有小蛋糕。
温顺善良的羔羊审判日后上天堂,恶孽作尽的异端将被永恒业火焚燃。以上是众人皆知狭隘牵强的驯化概念,只不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