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坐在对面的人可可爱爱架起两手托着脸,“先说说看?”
期期艾艾忐忑不安吞吞吐吐,头垂得更低了些,你小声说请问您以后可不可以别再出去卖春了。
二
芳龄老大不小,生活穷困潦倒,朝九晚五每日通勤一小时四十分钟以上,到手薪资只够温饱,不敢直说因为数字小到堪称搞笑。感情状况保密,以至于每每公司聚餐都会为同事们的八卦质询伤透脑筋。
毕竟绝不会有谁相信,租住在木造公寓的自己,正处于一段长期包养关系。
且不是被财大气粗的爷爷爸爸养起来吃软饭,而是兜里精光、大子都掏不出俩的你,正包养着非常不得了的男性。
就很狂。
事情始于上次尾牙忘年会。往来折返去了几趟盥洗室,好巧不巧正撞上,打过几次照面,反正迷迷瞪瞪就和隔壁包厢的人看对眼了。也怪当晚一直被打趣,也怪转场时烂醉的同僚瞎起哄,总之稀里糊涂就没去二场。也怪当晚实在没少喝,也怪同行者明摆着对廉价旅店面露难色,总之鬼使神差就把人领回家里了。
第二天睁眼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躺在床上不动声色一圈环视。没少东西也并无异样。米色的化纤窗帘在冷风和暖阳中翻飞,只自己的衣物被简单归置堆迭在床头地上。想必对方早走了。因此顺势回忆起,脑子里像幻灯片走马灯全是蒙太奇。
喝高了寡廉鲜耻淫秽色情,酒醒后羞愧难堪臊到不行,蜷起身人都躲回被子里。然后就出大事了。薄门板破锁芯嘎啦嘎啦响,你目瞪口呆眼见着男人弯腰矮身推门而入
——缩着脖子褪下鞋,打了个哆嗦哼哼唧“冻死了什么鬼天气”。接着一抬眼,转而冲人笑,他说你醒啦!感觉还好吧,睡的怎么样。
边挂外套边进屋,边打招呼边拎着袋子去厨房,“冰箱里是空的,所以就近随便买了点……说起来,你有什么不吃的嘛?过敏啦不喜欢啦看见就心情变超差啦,那种。”说完便从预制板隔断边探头问班尼迪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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