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未到,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焦急地等待着。
老师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妈妈的电话,却始终未能接通。
天色逐渐黯淡下来,当雨势稍歇,沉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看见沉厉之后,她哭的很凶,抱着他不撒手。
他不仅要哄她,还要背着她,打着伞往校门外面走。
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对他的依赖逐渐超越妈妈。
她的记忆里没有爸爸。
她只知道爸爸是位很厉害的人物,不幸遭遇车祸离开人世。那场车祸不仅夺走了爸爸的性命,更是牵连了两个无辜的人。
画面一转,十三四岁的沉厉忽然变成十九岁的他。
而她也跟着长大,出了校门,在没有司机的车上。
她与他深情拥吻,尽管她的内心非常排斥,可身体却不受控的去撩拨、接纳他。
直到那根难看的性器插入她的阴道。
…
“不要!!”
入目是通白的墙壁,一副装饰画,一些医疗器械。
以及正前方悬挂在半空中的吊瓶。
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林霜轻轻的拍抚女儿的肩头:“做噩梦了吗?”
“妈妈……”沙哑无力的嗓音。
林尔幼的眼神有些迷茫。
林霜缓缓说:“我今早回来,带了些食物,怎么叫都不见你下楼来吃,要不是沉厉去敲门,我以为你昨晚又熬夜了,所以才一直没醒,我还想着让你多睡会儿,等中午再喊你吃饭……”
谁曾想,孩子的门紧锁着,怎么敲都没反应,还好有一把备用钥匙,开门之后,女儿静静地躺在床。
发烧四十度,可把她吓坏了。
林尔幼望着林霜,心里的那份愧疚不安愈发浓烈。
她看了眼周围:“沉……哥哥呢。”
林霜:“这会儿都下午一点了,我让他去买饭了,幼幼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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