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刚开荤的,控制不住猛顶了两下。
小腹到腿根抖得不成样子,燕葳失控地喊出声。快感炸开后,水喷涌而出。
被操尿了。
好丢脸。
燕葳从混乱的思绪里捕捉到窘迫的情绪,抬手挡住眼睛,小声哭泣道:“我讨厌你。”
季行帆把还在颤抖着的燕葳抱起来放到腿上,手握着她的肩,来回晃着低声哄她。
激烈的高潮后诞生的空虚感在这个紧实的拥抱里消散,燕葳把脸埋在他胸前,忽略那还硬挺着的性器,赌气道:“就你做得最差劲,他们弄得都比你舒服。”
季行帆用手指擦掉她脸上的泪,动作很温柔:“要不是你逼肿着,你以为我会这样放过你?”
燕葳不说话了,想从他身上爬下来。
手刚从他胸上拿开撑到床上,就被季行帆重新抓着放到饱满的胸肌上。
“用手帮我弄出来,嗯?”季行帆贴着她的耳朵,呼吸有些重。
燕葳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捏下胸就能射?骚狗。”
季行帆眯起眼:“叫我什么?”
燕葳从善如流:“哥哥。”
好可爱……
季行帆心软得不行,牵着她的手握上湿漉的鸡巴。纤细软嫩的手无法圈住整根性器,但对于季行帆来说,被燕葳握住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刺激。
他不该这样对燕葳。
她是他看着长大的,如同妹妹一样的存在。他只能是哥哥,不能像盛朗那样直白地对她表露爱意,因为是哥哥。
燕葳是好孩子,她的人生不能因为自己的错误染上污点。季行帆一直在忍,他忍了很久,以为自己能一直忍下去。可燕葳似乎并不是个好孩子。她怎么可以这么小就跟那些男孩纠缠不清,甚至在床头柜里备上了一盒避孕套。
燕葳错在为这段错误的关系提供了养料,而他错在任由欲望在这蜜糖般的培养皿中肆意滋长,用着荒谬可笑稍微思考就可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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