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着把手伸到一只小白狗的鼻子前，见它并不反感，然后温柔地抚摸它圆圆的头顶。
另一只也很亲人，摇着尾巴，在她身边汪汪叫着打滚。
她转过头看向杜永城，仰着脸笑，“小狗真的好可爱啊，我太喜欢它们了。我还以为你上次说同意我养狗是开玩笑的呢。”
杜永城温柔地笑了笑，说：“只要棠棠听话，我什么都给你。”
杜棠一边逗弄得来不易的新宠物，一边轻声细语地问杜永城，但更多是在喃喃自语，“七叔，它们长得一样大，是一窝的吗？不知道几个月了，看这体型好像不会长很大。你说我现在该给它们喂奶还是喂饭呢？万一它们跟猫打架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该帮谁好了……”
“嗯，快三个月了，一公一母也好做个伴。”
杜棠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它们是兄妹，怎么可以配一对呢？”
“动物跟人不一样，没那么多弯弯绕，它们不在乎什么伦理关系的。”
“可……”
杜永城打断她的话，“没事，大不了等长大了给它们绝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