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遮住二人的交合处。杜棠被插得脸发白,咬着下唇,泪珠连线似的顺着眼角落下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又或者两者皆有。
杜永城觉得自己足够仁慈,没有把整根操进去,棠棠没开过宫口,怕是会痛晕过去。
“知道错了吗?揉个阴蒂给你委屈的,我还不是伺候你,顾及你年纪小不敢生操。”杜永城说,“你可倒好,动不动就跟我闹,妈的,谁家操逼中间还停下来吵个架的?”
杜棠把脸扭到一边,她就是痛嘛,难道还不能说出来吗?而且,她哪里敢跟杜永城吵架?
自从他们发生过关系后,他整个人就变得越来越坏了。从前他是很尊重理解她的,她说不愿意做的事情杜永城绝不逼迫。
可是现在,她不想做爱,杜永城非要软磨硬泡,大有她不同意就一直缠着她的气势,她能怎么办,只好乖乖脱下内裤骑到男人胯上磨肉棒。
“我没有。”杜棠下面涨痛酸麻,难受得要命,闷闷地说,“你连话都不许我说了吗?我现在就难受,你这样插进来很痛!”
“呵,还不是你自找的?”肉棒缓慢又沉重地抽送,杜永城声音有点哑,“小逼本来都湿透了,我停下来哄你,水都流我腿上,鸡巴插进去不痛才怪。”